本人写的暗巷组相关都是真Graves和Credence,并且永远不会改变

【暗巷组】《黑羊》【Credence/Graves】终章(上)

终章(上)

大西洋上的黑云


克雷登斯悄悄离开了纽约。

他偷看了那封被纽特悄悄藏起来的信,末尾的一段话让他大惊失色。

“……如果一个人不算真正活着也就没办法真正死去,死亡和复活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它不是等价交换。用那样危险的物品去复活一个死人,差不多等于用亡灵书去复活木乃伊。

我们必须让事情恢复正常,撤销已经发生的错误(虽然结果不一定会很理想)。我想唯一能让他获得安宁的东西只有魔法石,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如果他本人也同意这么做,那就让他去法国。我跟尼可打过招呼……我想你们中有人早就知道他在法国的地址,因此我不想冒险在信中提及,以免这封信流落到不怀好意的人手中,暴露尼可的位置。

又及,如果他不同意,请尽快联系我,或许那时我有空赶往美国。”

这段话中的每一个字都让克雷登斯从心底生出一股极大的愤慨,似乎他遭到了意想不到的背叛。

以格雷夫斯对他的了解,当然会认为他绝不会同意所谓的“获得安宁”——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所以才干脆将信扣下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他总是这么了解他。

有那么一秒钟,他真的考虑过潜入魔法国会的监牢,去见一见盖勒特·格林德沃。但是很快他就抵御住了这个诱惑,他不想让格雷夫斯设想的那些事情成真,也不想让那个男人用嘲弄和‘果然如此’的眼神看他。

在深沉夜色的掩护下,克雷登斯避开所有可能在乎他去向的人,顶着从大海中吹来的寒风,溜上一艘夜晚起航开往里斯本的邮轮。他猜格雷夫斯会从那里登陆欧洲。在为期短暂的几周教学中,格雷夫斯曾提到过,只要到达里斯本就已经进入了南欧洲的飞路网范围之内,而从那里出发则只需要花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转入西欧洲飞路网。

停靠在纽约港的轮船鸣响了汽笛,船体破开黑色水面驶向大海深处。纽约港被远远抛在后面,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海平面下。邮轮上乘客不多,顶层的豪华客舱更是几乎没有乘客。一缕不起眼的黑色烟雾顺着门和地板之间的缝隙钻进了其中的某间空客舱。

克雷登斯在这间客舱的舷窗前恢复了形体,他将鼻尖贴在被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上,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下方形成了一圈形状不规则的白雾,扒着舷窗金属包边的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

在海天一线之处,隐约可以看到一片墨色涌动。

克雷登斯苍白的手开始颤抖,他用力按住一旁的墙壁,身体边缘危险地晃动着,仿佛他是由一团随时都可能飘散的烟雾组成。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不时从他身上滚落,四周的地毯上像是掉了一小摊煤渣。

大概过了将近一分钟,克雷登斯才恢复稳定。格雷夫斯逃走的那天他接纳了一部分黑云,那些来自天空的神秘力量抵消了从高处坠落产生的伤害。但同样的,它们也毒害了他。

就是从那天之后,他耳中听到的声音便不再全部来自于外界。他的身体的某个角落传来似有似无的低语,那是躲藏在灵魂深处的入侵者与它们被隔绝在外的同类相互呼应。当他从纽特的箱子里溜走的时候,那些可怕的黑云就在附近徘徊,它们差点就发现了他,幸亏他化作一团烟雾,勉强隐踪匿迹。可过了没多久,它们便又找上了他。

克雷登斯哆嗦着爬上套房里的双人大床,蜷缩在床角小声啜泣,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仿佛那是一道保命符。

“我安全了,它们追不上我。”

他不知不觉睡了一觉,直到被清洁推车的轱辘发出的响声惊醒。克雷登斯看向舷窗外面,海面上碎钻似的阳光晃了他的眼。在清洁员闯进来看到他之前,他匆匆拉平了床单和被罩,将掉得到处都是的黑色碎粒统统踢进床底。

钥匙被插进门锁,一缕黑烟悄然溜进衣橱。

克雷登斯就这样骗过了邮轮上的服务人员,没有人会去刻意检查一间空客舱的床底,哪怕是顶层客舱也不会。

轮船行驶的速度时快时慢,黑云跟男孩之间的距离也就时长时短,总之它们如影随形。惴惴不安和心急如焚是一对孪生兄弟,总是交替出现折磨着克雷登斯,偶尔它们还会同时出现。

男孩在海上度过了几个昼夜。之后,他终于在一个微风的夜晚抵达了里斯本港。

离开顶层客舱的时候,他听到两个清洁员在他呆过的房间里吵吵嚷嚷,互相指责对方把煤渣洒在了豪华客舱昂贵的地毯和床上,还企图掩盖这项可怕的罪行。克雷登斯头也不回地混在拥挤的人群中走下船。一开始他还会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感到恐惧,后来也麻木了。

他有种预感,自己必然会撑到再次见到格雷夫斯的那一刻。

等到最后一位乘客拖拖拉拉地走进海关检验所,克雷登斯才在一个荒僻的角落里站住,拽出许久未曾打开过的挂坠盒。他瞪着她,说:“你很清楚如果你不帮我找到他,我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挂坠盒中,面容模糊的凯瑟琳·乔安茜·威尔金森一动不动,像是失去了那种能够让她活动起来的魔力。克雷登斯并不妥协,他将挂坠盒朝着海的方向举起来。好让她看到在黢黑的海面和深蓝的天空之间、被灯塔照亮的一小块区域中,有一大片能遮蔽一艘邮轮那么大的黑云正缓慢地向前翻滚,距离码头越来越近。

“你没有选择。”他说:“看到了吗?它们的目标是我。我不仅仅只是为了找到格雷夫斯先生。邓……什么教授在信中说过尼可·勒梅可以帮我,你必须为我指明方向。”

凯瑟琳的画像终于动了,她抬起双手捂住面颊,一阵低语钻进克雷登斯的耳朵里,他得到了一个地址。

“我建议你听一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然你将会陷入后悔和痛苦之中。”克雷登斯冷淡地瞪着画像,脸上像是带了一层白色面具,他说:“或许你想要马上去通知格雷夫斯,就像你之前为他联系另一个斯卡曼德那样。我猜他俩都有你的画像是不是?你们的友谊真是令人感动。”

挂坠盒中又传出一阵急切的细微声响,像是蛾子扑棱棱地煽动翅膀扑向火光时发出的声音。

“别再说那些无聊的借口,妈妈。”克雷登斯说:“如果你告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到了欧洲,那么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说完,男孩扣上了挂坠盒,依旧把它塞进衣领中。那一小块冰凉的金属贴着他的胸口,像是一根冰凌扎在上面。

灯塔上的光又一次转向海的尽头,黑云离岸边更近了,一阵阵混杂在海潮中的低沉呼唤也更加清晰。克雷登斯最后看了一眼那些亢奋的黑云,竖起衣领钻进里斯本港码头的建筑阴影之中。


一段两个人的对话


“你这样做可能连灵魂都会消失。虽然直到现在,我们也无法了解死亡那神秘的面纱之后究竟有些什么,但灵魂总归是要留存下来的。”

“有什么关系,我的灵魂也没什么值得珍惜的,全是罪恶和秘密。”

“我到不这么认为。”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脾气真坏……如果你坚持的话。”

沉默。

“我会遇到什么?”

“……我不知道,那要看你选择什么。”

“我不明白。”

“我也一样不明白,每个人要面对的东西都不一样,我们都有自己的问题。”


尼可·勒梅的高明之处


尼可·勒梅见到克雷登斯时着实吃了一惊,他惊讶万分地说:“一个人类的肉体凡躯之中竟然能容纳这么多黑暗的力量,这可真是了不起的成就。”

忒修斯露出嫌弃又困惑的表情,想不通这种事情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尼可·勒梅的会客室里有四个人,除去克雷登斯自己,其中有两个人料定了他会来,另一个则对一切外界的事物毫无反应。尼可·勒梅不想阻拦克雷登斯,而忒修斯则认为没必要阻拦他。

克雷登斯看到格雷夫斯躺在一张有着浮夸涡卷纹装饰的深红色长沙发上,脑袋下面垫着一只同样颜色的垫子。格雷夫斯的模样看上去极其平常,好像只是累了正在小憩。克雷登斯慢慢走过去,在尼可·勒梅古旧褪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串黑色脚印。

他想,这是他又一次苍白冰冷地躺在自己面前。

克雷登斯小心地坐在沙发边缘,摸了摸格雷夫斯的脸颊——皮肤还很柔软。

他顺着格雷夫斯垂下沙发的一只手,看到滚落在地的空瓶子,瓶底残留着一点金色的液体。他将它捡起来,恍惚觉得瓶身上还留着格雷夫斯的体温。

一直注视着克雷登斯一举一动的忒修斯突然看向窗外,他眨了眨眼睛,用力眯成一条缝又飞快地睁开。他确定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天边正有一团黑云,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向尼可·勒梅的宅邸移动。

“那是什么?”他询问一旁的老巫师。

尼可·勒梅同样看到了那些黑云,他低声在忒修斯耳边说了几句话,又催促着后者站到房间中央。他说:“就在那里,动作快一点。我太老了,这房子也跟我一样老,我怕它对付不了这么庞大的邪恶,你得助它一臂之力。”

就在此时,克雷登斯突然问道:“为什么你们还有心情关注外面的问题?”

他依旧背对着两人,但很快就转过身。男孩不稳定的形体时而汇聚时而飞散,看上去像是一大团黑色砂砾,被从古怪的金红色核心中散发出来的条条闪光触手黏连在一起。大量砂砾化的默默然从他身上流下,沿着沙发边缘形成了一道道细流似的沙柱。第一缕默默然接触到地板,立刻像是眼镜蛇一样直立起来,它左右转动着似乎在寻找方向,又像是在威吓敌人。

“看着他,忒修斯·斯卡曼德,这样的奇观许多人一辈子也看不到。”尼可·勒梅呼哧呼哧地喘气,似乎因为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感到激动万分。

忒修斯可没有这种观赏奇迹的心情,不过他终于理解一开始见到克雷登斯时,尼可·勒梅的惊讶之情。他紧张地看着那些跟他们形成对峙状态的默默然,纯粹的黑色中掺杂了一些发红的金色流光,他莫名想到了一个词——宇宙本源。

那些会呼吸的巨大触手一样的默默然中,穿插着绚烂的流光,流光的核心——忒修斯相信一定有那么一个核心——在被遮住的、无法一睹其真容的中央地带一张一弛地收缩颤动。

“克雷登斯,你应该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现在这样肯定不正常。”他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思考着,到底有什么咒语能阻止克雷登斯的疯狂行为——

“忒修斯·斯卡曼德,别管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可以暂时阻挡他一会。”尼可·勒梅说道。老巫师颤颤巍巍地挥动魔杖,不断向他们所在的位置扩张的默默然顿时遭遇到了看不见的屏障。它们立刻被激怒了,倾尽全力扑向尼可·勒梅的防护,疯狂地四处探寻,想要寻找一个突破的入口。

“千万别让那些黑云跟这男孩融合,一点都不要让他们接触到。”尼可·勒梅异常严肃地说道:“否则我们就都等着被炸上天吧。”

“什么?我恐怕——”

巨大的轰鸣声盖过了忒修斯的声音,尼可·勒梅急匆匆地打了一个他看不懂的手势,转头就往书架的方向挪动过去。

窗外,黑云已经近在咫尺,它们怒气冲冲地涌来,结果全都被大宅金红色的保护层挡在了外面。与此同时,忒修斯感受到一股深刻的恐惧,他有点分不清这些可怕的感觉是他自己的,还是这幢房子的。

没错,勒梅的房子具有这样的智慧,比起建筑,它更像是活物。以往忒修斯认为这是最可怕的滥用麻瓜物品行为,但现在他万分感激尼可·勒梅的疯癫。仅凭他自己的力量不可能同时挡住克雷登斯和外面的那些——鬼知道什么东西。

“你最好快点想出对策,我撑不了多久。”在窗外传来的声音减弱的某个瞬间,他大声催促道。

“我知道、别催我!我的老骨头经不起剧烈运动。”老巫师拼命迈着细碎的步伐往一排书架赶去,一个劲儿嘟囔着:“别着急、别着急,让我想一想……”

克雷登斯无法突破尼可·勒梅的防护,便像是一大团龙卷风一样在房间里盘旋,黑色的漩涡将所有家具卷到了天上。除了格雷夫斯周围,被克雷登斯占据的半边房间已经找不到一点完好的家具。

窗外遮天蔽日的黑云让光线昏暗得犹如黑夜,因为克雷登斯的疯狂,勒梅的房子似乎无法集中全部力量对抗外来的入侵者。因此忒修斯便承受了更多的压力,他体内的力量正在被源源不断的被抽走,就是摄魂怪也不曾让他有这样糟糕的感受。

“勒梅先生,我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他高声喊道。

这幢房子的每一根木条都发出被挤压的声音,窗户上的玻璃也开始出现裂纹。

“停下,克雷登斯·拜尔本!”

尼可·勒梅终于回来了,他手里捧着一本巨大的黄铜封面的古书,穿过自己设下的防护一点点挪进风暴中心,头发和衣摆被乱流吹得向四面八方乱飞,全身骨节发出不祥的嘎嘣声。

“凶手。”

默默然全部都向尼可·勒梅涌去,在空中组成一张巨大的脸,它们怒吼道:“凶手!”

那声音像是无数沉闷的雷声聚集在一起。

忒修斯心里暗暗着急,可他不能离开自己的位置,否则所有人大概都要完蛋。于是他只得喊道:“那是帕西瓦尔自己的选择,你不能迁怒任何人。”

“别说话,忒修斯·斯卡曼德。”尼可·勒梅说道,他转向克雷登斯,又说:“你还有机会,克雷登斯·拜尔本。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并不知道,我还留了一线生机给他。”

房间里的乱流和漩涡慢慢平静下来,被吹上天花板的东西全都乒乓乱响着落回地面上。

“我该怎么做?”克雷登斯问道,一些默默然还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他收回它们的速度变慢了。

“跟他一起。”

“一起什么?”克雷登斯急切地问道:“你干嘛不一次把话说完?”

“一样的坏脾气,还很暴躁。”尼可·勒梅不满地嘟囔着,他不管克雷登斯吃人的眼神,慢吞吞修复了一张桌子,将手里那本沉甸甸的书丢了上去,顿时激起一片灰尘。勒梅被呛得咳嗽起来,之后他说:“你必须先得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在梅林的份上,我建议你们快点。”忒修斯咬牙说道。

虽然克雷登斯暂时冷静了下来,但是那些恐怖的黑云还聚集在窗外,包裹着整栋房子,忒修斯不得不站在那维持着防御咒语,他开始怀疑自己此行的正确性。

“好吧,我长话短说。”尼可· 勒梅抚摸了一会书的黄铜封面,随后他讲它翻开到某一页。

克雷登斯看到书上写了满篇稀奇古怪的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像是图画一样晦涩。

尼可·勒梅说道:“有人在他身上施加了恶咒,那是非常、非常强大的黑魔法。在他陷入死亡的尘网时,他并没有完全掉入后面那片幽暗秘境……”

忒修斯开始在心里诅咒尼可·勒梅戏剧化的冗长修辞。

“……他更像是困在生与死之间,他在那儿——用他自己的形容来讲——经历了无数重梦境。而据我所知,他经历过多少重梦境,他的灵魂就被分割成多少块碎片。你需要做的就是潜入他的所在之处,克雷登斯·拜尔本,你必须将他的灵魂重新拼凑完整。”

“他现在又在哪里?”克雷登斯问道。

尼可·勒梅耸了耸肩,说:“你去了自然会知道。但是记住,年轻的默然者,那里既不是现实,也不是虚幻,你们的每一个选择都会产生无法预估的结果。”

房间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忒修斯·斯卡曼德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黑云发出的阵阵哀嚎。

最终,忒修斯打破了这阵仿佛具有魔力的沉默,他说:“尼克·勒梅先生,这太危险了,而且帕西瓦尔也未必希望这样,我们谁也不应该轻易去触碰死亡的奥秘,否则——你们已经见识过结果了。”

然而勒梅却回答他道:“孩子,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更熟悉死亡。在我虚度的几百年里,我一直与它为友,它确实是时间最强大的力量。但同时,我更相信爱的力量。巫师们都应该相信它,爱比我们肤浅的理解拥有更大的作用。这是不属于魔法却又强于魔法的力量。我们应该给这个孩子一次机会,让他施展他全部的爱的力量。”

“好吧,我差点忘了你是谁的朋友。”忒修斯嘟囔着。“管他呢,既然我已经趟进这淌浑水。”

“我请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克雷登斯问道。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安宁和平静,外面那些恐怖的黑云再也没办法穿透他的耳膜,抵达他的大脑。任何不被理解的力量都无法再支配他,他像一个看到了终结与新生的参悟者那样眼含热泪。

“拿着它。”

尼可·勒梅交给克雷登斯一块古怪的黄铜拼图板,这东西嵌在黄铜封皮的书中。拼图由两个部分组成,中间是一根细长的指针和刻有奇怪图形的罗盘,周围则是一块块颜色黯淡的碎片。

“唯一能够帮你的魔法来自于这本书。”勒梅拍了拍黄铜封面的书本,他说:“当你找到一块碎片,这本书的一部分——拼图板就会有所反映。你一定要在罗盘指针转到这个图形之前将拼图板完成,否则你们都会陷入无尽循环的世界里。”

克雷登斯牢牢记住尼可·勒梅手指的位置,拼图板中央的指针正指在位置完全相反的另一个图形上。他问:“这代表了什么?时间?”

“没错,这不过就是一个古老的计时器。虽然你的时间还很充裕……但我恐怕忒修斯只能再撑2个小时,也就是说你最好在它走到这里的时候就能完成。”勒梅又指了指另一个图形,随后他说:“去吧、去吧!越快越好。”

“那些黑云……”克雷登斯这才看了一眼早就汗流浃背的忒修斯。

“我会想办法的,我会的,去吧。”尼可·勒梅催促着他。

忒修斯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克雷登斯不再犹豫,拿起勒梅递过来的另一瓶金色液体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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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一口气写完,然而真写不完_(:з」∠)_。。

好在断在这里也不太影响体验!还得再给我一周才能写完这个结尾。

其实我现在都还没看2啊,勒梅在我的印象里还是HP时期比较神秘的那个老不死(不是)巫师,我一直脑补他是甘道夫类型的来着,结果看过2的朋友及时提醒了我他不是_(:з」∠)_。。。

但是我还是喜欢甘道夫那样的。

顺手“黑”一下老邓那个爱是最伟大的力量论23333,老邓不干教授还可以干邪教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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